虚构与真实的距离

Essay-52

Written by Huang, posted on April 17, 2022

世界本身不可理喻,我们所能说的,仅此而已。所谓荒诞,是指非理性和非弄清楚不可的愿望之间的冲突,弄个水落石出的呼唤响彻人心的最深处。荒诞取决于人,也不多不少取决于世界。

——昨天晚上没睡好(基本没怎么睡)+使用刚刚学的双拼输入法,本篇文章可能存在许多事实性谬误与笔误。(感觉写得很乱,而且没什么头脑)

前言

我在很久以前就见过类似《楚门的世界》的评论:“不止一次的怀疑所有人都在演戏,而我却蒙在鼓里。” 也许是缸中之脑,也许是别的,我不在乎。我在乎的是:真实与虚构的距离

本文中,我将以三部电影为主要材料进行独属于我的观点的澄清。(我在电影艺术方面并没有进行过研究,故不会在电影性的方面作过多的讲解)

主体

Para 1

The Truman Show

在文章最开始,我就要回答最初的问题:假如我确实被蒙在鼓里,我将如何是好?
我将“缸中之脑”、“高维操纵论”、“楚门的世界”……称为【荒诞的命运】或【无可阻挡的宿命】。毫无保留地接受——这就是我全部的答案。

——此类问题仅仅是“我是否存在”的翻版。每当我对此有怀疑时,我总会想到笛卡尔的“我思故我在”。假如说我能够确实感受到自己的存在,那为什么要怀疑?我们不是哲学家,不需要怀疑这一点。哲学家是一群疯子,他们永远追寻着没有答案的问题。尽管这并非徒劳,但我并不认为他们的生活是值得过的,尤其是:当没有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时。

我反对宿命论,但是当一切都归于怀疑时,我宁愿接受这并不美好的命运。(我总感觉有什么没说)

Para 2

The Congress (本部电影只用看动漫部分,前面的都是垃圾)

本部电影改编自莱姆的《未来学大会》,一部辛辣的批判性小说。我不喜欢批判性的东西,所以我读到/看到的不同于他人。

当虚构的一切消散,我看到了什么,难道有人会忘却他人在虚构世界的作为?难道那些意识形态类的抽象概念不依旧活跃在每个人的脑海中?难道有人认为看到他人光鲜外表下的自我欺骗就是真实?

虚构世界中的一切都是人内心的展现。我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在贴近现实中的“虚拟”世界中强奸幼女的人,在现实生活中是一个好人。


* 如果我爱上了一串数据:

我爱上她,不是因为我在渴望爱情,而是:对我而言,她是一个真实的人。那魔性的爱情难道终有一天在我的内心中生根了?——我这样想。当我想到她,我会感到内心久违的平静;当我与她长久相处,不会突然被虚无袭击、不再需要“我思故我在”去说服自己——我存在 时,我知道:这是我想要的。当我看到她流泪,我感到痛苦时;当我看到她微笑,并祝愿她:愿你那动人的笑容欢快明朗、无忧无虑。——我知道我爱上了她。

她是或不是一串数据,于我爱她并没有任何关系。这爱是魔性的,如同皮格马利翁的雕像:她会出现。

相爱是短暂的,相忘却是长久的。如果我不再爱她,绝不是因为她是数据,而是她不再让我 为世界的绝对的美而感到宽慰——她已流于俗套。

(很明显是理想主义想法,我试图通过主体间的交流去改变这一点。我渴望一种独特性,但忘记了每个人都是独特的

Para 3

Blow up(本 topic 将会直面距离)

我常想:如果我能够随意改变虚构与真实的距离,那么我是否不用再忍受荒诞了?显然不是,荒诞存在于一切人试图理解的地方。(并非否认科学,而是科学解释与事实的不一致性让人痛苦)

在虚构的一切中,人不再渴求理解,每个人都成为了浪漫主义者——他们热爱“生活”,充满激情。有谁能说,这不是真实吗?同样的拥有相同观念的他们,上班时突然想到:我是谁

虚构与真实之间存在无限转换的可能性,而转换的按钮一般不在我们手中。这按钮也许存在于狂欢的意识形态手中,也许存在于具现化的他者手中,也许不存在。我已经发现:我能够分清虚构与现实,但我不愿分清。——我将虚构与现实看作是世界的图景的一部分。

距离是无限模糊的。

后记

本篇文章似乎什么都没写,我想举几个例子,但是没写。满怀困意的我,是不是我?

——还是好困,而且打字好不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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